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苏简安也拉着唐玉兰坐下,笑了笑,“妈,你不要担心我,只是扭伤了手而已,又没有骨折。”
苏简安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来,索性去洗漱睡觉了。
又吃了半个多小时,一行人差不多吃饱了,懒懒地靠着椅子吃餐后水果,苏简安叫来服务员结账,却被告知陆薄言已经结过了。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
是陆薄言?
她想再看清楚一点,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,眼皮却越来越重,最终眼前一黑,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,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,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,她兴奋的问陆薄言:“你闻到了没有?”
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,领头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走上来:“喂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……
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
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他只是逗一逗苏简安,没想到她会奉献出这么大的诚意。